论宗教大法官的传说

论宗教大法官的传说

(俄)罗赞诺夫

出版时间

2007-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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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论宗教大法官的传说》是杰出的俄国思想家罗赞诺夫对俄国大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最后一部长篇小说《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关键一章“宗教大法官”的解读。

《卡拉马佐夫兄弟》是一部规模宏大而有社会哲理内容的小说。作品的思想十分复杂,作家的创作意图也很深远。陀思妥耶夫斯基想要在这部作品中对自己的一生 探索做个总结,想要在书中探讨他认为人生与社会最重大的 “全宇宙的问题:有没有上帝?有没有灵魂不死?”探讨善与恶、社会主义与无政府主义,探讨“怎样按照新方式改造全人类”。一八六九年他在一封信中明确写道:“将贯穿令书的主要问题——它使我自觉不自觉地苦恼了一辈子——足上帝的存在问题。”他要把自己的信仰和怀疑通过艺术形象统统表现出来,让世人来评说。

而这些问题,最集中地体现在“宗教大法官”这一章里。

与其他解说小同的是,正如刘小枫在其中译本前言里指出的,在这里,我们还可以看到陀思妥耶大斯基和柏拉图在精神方式上的相似之处,即,他们都献身于一种纯粹的观念,以及他们的作品所面对的重大主题的相似性,比如:“罪犯”的法律问题,哲学与爱欲问题……等等。根本问题是:在启蒙的现代之后,人类面临的将会是什么样的“终末论”审判!?

用户评论
译者有点过于认真,往往于一些很显白的地方下注。罗赞诺夫最后将总论收于东正教,总有点守着自家园子的味道。彼时莫斯科罗赞诺夫和梅列日科夫斯基一群人组成一个批评小组研究陀思妥耶夫斯基,这就是其中的成果之一。另梅列日科夫斯基著有《托尔斯泰与陀思妥耶夫斯基》,新世纪万有文库。
像一个为经典注疏的古典学家,罗赞诺夫也以煮字的功夫对《宗教大法官》进行着极为翔实的“注疏”——但他不能令我满意。全然斯拉夫做派,把陀氏的思想揉进正教与天主教、新教的优越性对比中,把伊万对恶的质问、对生命的饥渴统统归结于原罪及其被逐渐消解的可能性中——对于所有“君子风度的受难者”来说,短的是清洁,长的是罪性,没有救赎,峻拒和谐。打动我的并不是罗赞诺夫的思考,毋宁说是他和所有相承一脉俄罗斯文气的思想家的严肃性:对严肃问题的严肃思考。
总归有些晦涩的感觉,结论有点微妙的奇怪啊
是否接受无辜孩子的眼泪,是陀之《宗教大法官》中关于信仰的核心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决定了基督信仰或虚无主义。加缪《鼠疫》拒绝接受无辜孩子的眼泪,他和伊万一样,思想必然堕入虚无主义。虚无主义是无法超越虚无主义的。罗赞诺夫认为罪恶来自遗传,这句话不能按照人之常情来理解,而必须在十字架上理解。因为人类始祖一人犯罪,罪就入了这世界。照样,因为基督一次义行,众人也就被称义得着生命。根本上讲,世上没有无辜的人。离开基督的十字架,洛扎诺夫的“遗传说”,就是荒唐可笑的。
我并不能完全懂作者的旨意。然而今天读道德经上一句话:民之难治,以其智多。以智治国,国之贼。我好像对它理解多了一些。
从创世记的生命树为艺术起点,途经果戈理 屠格涅夫和托尔斯泰,来到陀氏。以文学史和创作史梳理了由穷人、被侮辱与被损害等奠定的贫民苦难故事,由冬天记的夏天印象、地下室手记奠定的对现代性/西欧文明的反思,再从罪与罚和白痴开辟对犯罪、恶魔般内心的书写,最后终于来到综合一切的卡拉马佐夫兄弟。经过古典学式的疏证,对自由、科学的反思,注意传说与《启示录》的关联。最后进入对日耳曼、罗曼、斯拉夫人及其宗教派别的文明讨论。文字有魅力,些许启发,但不多。
某种未完成的自由的歌,然而这自由中竟然是有善的。为了这善我们将犯下罪行,自由是我的罪过,也是我最后的爱。
「P40-就自己的完整本性来说,人是非理性的存在物;所以对人的彻底解释是理性所无法达到的,它也无法实现对人的需求的满足。无论思想的工作是多么顽强,它永远也不能覆盖整个现实,它将适合虚假的人,而不是现实的人。」
少有的好的主题与方向,可所谈的某些关键的内容却烂掉了。关于书中孩子的眼泪那段,罗赞诺夫却认为孩子在自己的痛苦中是对继承父辈恶习的报应,看的我满脸问号:照他的说法,我们在自身中携带者大量犯罪性,每当我们体会到痛苦,一部分罪过性就从我们身上取消,那岂不是就强行赋予了苦难的意义吗?虽然我承认作者发现问题的视野是真诚严肃的,但朝着问题的解决的方向却是安静、温顺与无能的。这的确是对人最热烈的爱与最彻底的冷淡融合在一起,无限的怀疑与热情的信仰融合在一起的文本,让人感受到了彻底的绝望——痛苦的绝对化,在谎言背后没有任何真理,而在火苗燃烧殆尽只剩下冰冷的灰烬后,你还能相信祈祷的意义吗?
宗教大法官的传说是世界文学史上最沉重的一章,是陀氏全部创作凝聚的精华。他一直在孤独和痛苦中思考真理和谎言究竟何者为人类生存之基的问题,而答案令人忧郁。人类在以为最高真理的大厦已经建成的时候,却猛然了解它建设的基础是欺骗,而之所以欺骗,是因为没有一个真理可使所有人得救,还有比这更绝望的吗?生命的最高意义随着近几个世纪以来“上帝死了”的宣告声中逐渐暗淡消失,人成了统计的数字,专注于消灭痛苦,安享蚂蚁窝的舒适。人重获自由和新生的出路在哪里?并不认同罗赞诺夫结尾的唯有斯拉夫派和东正教救世论调,而《卡拉马佐夫兄弟》只有未完成的残篇,永远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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